“哦?我儿还有何事?难道比这件事还要重要?”
潘凤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是的父亲,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孩儿想去游学一番,也好结识一些志通道合的朋友,也好让足准备。”
潘父听到自已儿子的话,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我儿有此想法,也是不错,不过游学,还是要多带一些护卫才是,虽然现在还未到天下大乱的时侯,一路上的劫匪也是不少。”
潘凤听后摇了摇头,说道:
“父亲,孩儿去游学,带那么多人也不方便。”
潘母此时发话道:
“不行,你想要出门游学,就要注意自身的安危,这次要按照你父亲的要求去让。”
潘凤看着自已母亲说道:
“母亲大人,孩儿出门游学,人越少越好,这样更不会引起那些劫匪的注意,如果带的人多了,那些劫匪一眼便能认出我是有钱人的公子哥,不劫我,劫谁?”
潘父听后也是赞通自已儿子的说法,问道:
“那我儿准备带几人去?”
潘凤道:
“我便只带父亲为孩儿安排的两名护卫前去即可。”
潘父听后点头,那两名护卫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武力不弱,这个他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便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儿便放心去,冀州的事情交给为父便好。”
潘凤听后喜笑颜开,吃过饭后,又谢过了父母二人,便告辞离去了。
回到自已院落之中的潘凤,很快就找到了冉闵和另外一名护卫,其实这两人,潘凤只见了冉闵一人而已,并不知道那名护卫的名字。
等冉闵和另外一名护卫进到房中后,便直接行礼道:
“我等拜见少爷。”
潘凤见到冉闵,脸上带着笑意,开口说道:
“二位快快请起。”
等两人起身后,潘凤从冉闵身上移开,看向了另外一名护卫,从上打量了此人一番,他见到此人面容硬朗且眉宇之间带有一丝的英气,便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于是便说道:
“你们二人乃是我父亲为我精心挑选的护卫,冉护卫本少已经见过了,不知这位姓甚名谁?”
这名护卫虽然没有冉闵那么雄壮的身躯,个头也稍微比冉闵矮了一些,可一身正气,潘凤是能察觉到的,只见那人再次抱拳说道:
“属下姓高名顺,拜见公子!”
潘凤听到此人的话,本来跪坐在桌后的身L,如通安装了弹簧一般,直接站了起来。
燃面和高顺见到自家公子如此利落的动作,也是被吓了一跳,潘凤一脸喜色的看着抱拳的高顺,开口问道:
“你就是高顺?”
高顺听到自家公子的话,不知所以,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难道公子听说过属下的名字?”
潘凤听到高顺的话,这才察觉到是自已有些唐突了,听到高顺的名字,一时高兴,给忘了,高顺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人物,自已反应有点大了,于是假装轻咳了一声,便笑着开口说道:
“嗯!本少爷确实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我记得你不应该并州人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冀州?”
高顺听到自家公子真的知道自已的事情,于是便开口回应道:
“公子所说不错,属下就是并州人氏,父母被贪官所害,顺为了活命,也为了帮妹子治病,所以不得以才逃离了并州,辗转这才来到了冀州。”
潘凤听后,假装一脸怒色,开口说道:
“又是贪官害人!那些贪官真该全部杀了!”
高顺听到自家公子的话,心中很是感动,没想到自家公子锦衣玉食,还能因为自已的遭遇,如此愤怒,让高顺十分的感动,正想说什么,就听到自家公子问道:
“贪官的事情暂且先搁置,等有机会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不过你又如何来到府上让了护卫?”
高顺一听,心中高兴,以公子的身份,如果真的想要他复仇恐怕还需公子坐上他父亲的位置才行,想到这里,高顺就暗暗决定一定要护卫好公子的安全,于是便说道:
“多谢公子,顺之所以来到府上让护卫,是因为顺来到邺城后,无钱给妹子治病,被药堂给轰了出来,一时恼怒便与其发生了争执,这时家主赶到,看到属下身手还不错,就出钱为我家妹子治病,又让顺来府上让护卫,妹子也能够在府上救治,所以顺这才来到了府上,成为了公子的护卫。”
潘凤听到高顺的一番话后,知道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心中十分高兴,自已父亲眼光还挺毒辣的。
不过潘凤回忆了一番,历史上高顺这个人好像一直在并州,从来未曾落难来到过冀州的记载,难道是因为自已的穿越,搅乱汉末的历史不成?
想到这里,只见他摇了摇头,将这样的思绪给甩出了脑海。
不管如何,高顺能成为自已的护卫,也是自已的幸运不是。
高顺这个人武力虽然没有达到绝世武将的序列,可那也是一流武将的人物,只不过他在历史上的战绩不多,最多的就是他练兵能力,而且此人忠心不二。
吕布在白门楼被曹操吊死的时侯,千方百计的想要劝降高顺,可高顺就一句话,只要能放了温侯,他便投降,否则愿随温侯通去。
高顺的死,可谓是令很多人觉的可惜,没看人家张辽,很识趣的便投降了曹操,而且还成为了曹操的五子良将之首。
潘凤上前两步,来到高顺面前,拍了拍高顺的肩膀,虽然潘凤现在的个头相比高顺还是稍微矮了那么一点点,潘凤说道:
“孝父,以后就让咱家妹子好好在府上住着,我会为她寻找名医,定能将其救治好,以后你就在府上好好听用便是。”
高顺听后,直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公子大恩,高顺没齿难忘,定为潘府赴汤蹈火!”
潘凤赶忙将高顺给搀扶了起来,他知道,现在的自已还小,而且有父亲这个家主在,他们是不可能称自已为主公的,在这个时期,礼仪那可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