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监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若是当时他能够强硬一些,或许就能够进入宫殿,为陛下尽一份力。
如今,那位老太监已经消失了几天,鉴查院的人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能找到他的踪迹。李太监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恐惧,他害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他深知宫廷中的权力斗争和阴谋诡计,不知道何时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李太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他瞪了那个小丫鬟一眼,警告她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
“若是再敢胡说,我便让掌事姑姑来教训你!”李太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和警告。
小丫鬟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她深知在宫中挨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便会落下终身的伤痛。
于是,她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李太监的注意。
李太监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静静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陛下生前便是个喜好安静之人,除了朝堂上几个大臣外,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敢来打扰陛下。
而此刻,那扇大门后,陛下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乾坤宫,曾经是陛下居住的地方,如今却显得异常冷清。
没有了陛下的身影,这里彻底失去了生气,仿佛成了一座空城。
李太监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
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早已将陛下视为亲人。陛下待他如同亲信,他也一直忠心耿耿地侍奉着陛下。
可如今,他却因为那老太监的一席话而没能见到陛下最后一面,这成了他心中永远的遗憾。
李太监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真的很想进去看看陛下,哪怕只是瞧上一眼也好。
然而,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陛下已经驾崩,他不能再打扰陛下的安息。
正当李太监沉浸在思绪之中,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某个问题的时候,鉴查院的一行人却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人穿着整齐划一的制服,身姿挺拔,神态严肃,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鉴查院精英。他们一出现,就散发出一种威严而庄重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只见其中一名鉴查院官员走上前来,对着李太监说道:“李公公,请您随我们走一趟吧。”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李太监抬头望去,只见为首的那人穿着鉴查院的官服,手中握着一块令牌,那令牌上刻着复杂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李太监一眼便认出了这令牌的来历,顿时心中一紧。
“原来是鉴查院的大人,”李太监努力保持镇定,客气地问道,“不知大人找杂家有何事?”
那鉴查院官员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陛下驾崩,我等奉院长大人之命前来调查陛下死因。李公公作为宫中要人,自然也是我们调查的重点对象之一。还请公公随我等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听到这番话,李太监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他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许多可能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李太监感到惊恐万分。
他深知鉴查院的手段和能力,若是真的被查出什么来,那他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李太监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被对方看出破绽。
“公公,请您移步。”那人见李太监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不禁出言催促道。
李太监如梦初醒,他努力平复心中的惊慌,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好,杂家这就随大人们一同前往。”
李太监说罢,便小心翼翼地跟在鉴查院众人的身后,离开了乾坤宫。
一行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间昏暗的密室之中。
李太监环顾四周,只见室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有的锈迹斑斑,有的血迹斑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公公,关于陛下驾崩一事,您可曾听闻过些什么消息?”为首的那人冷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锐利。
李太监心头一紧,知道对方是在试探自己。他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尽量保持平静,回答道:“杂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太监,哪里会知道陛下驾崩这样的国家大事?大人们真是说笑了。”
“是吗?”那人冷笑一声,似乎并不相信李太监的话,“既然公公说自己一无所知,那就请公公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刑具的滋味吧。”
说罢,他挥了挥手,顿时两名手下便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李太监按在了一张椅子上。李太监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挣扎着喊道:“大人们饶命啊!杂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您们放过杂家吧!”
然而,那两人却置若罔闻,只是紧紧地按住李太监,不让他动弹。
李太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道?那就让杂家来帮你想想。”那人轻蔑地瞥了一眼李太监,随手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狠狠地向李太监的胳膊上烫去。
“啊!”李太监惨叫一声,疼得脸色惨白,汗水如雨下。
他挣扎着想要躲避,但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刑架上,根本无法动弹。
“说,陛下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人冷冷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
“杂家真的不知道啊!”李太监哭喊着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杂家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吗?”那人闻言冷笑一声,似乎并不相信李太监的话。
他示意手下继续用刑,企图从李太监的口中逼问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无论他们用多么残酷的刑罚,李太监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他深知,此事若是告诉鉴查院的人,他怕是真的没有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