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
“你们什么意思,输不起是不是?”
三十多岁的男人脸色一变,色厉内荏。
“少他妈废话,地下赌场的钱是那么好拿走的?”
阿耀冷冷一笑,猛的上前两步,一脚将男人踹翻,不等其他两个男人反应,砍刀也已经架在了两个跟班的脖子上。
其中一个跟班急忙伸手,想要从怀里掏东西,被阿耀的手下死死按住。
阿耀把他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一脸意外。
“烟花?”
“怎么,把烟花一点,准备搞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阿耀狠狠一脚,直接把烟花踩断。
看来这些家伙还有同伙,在外面准备接应他们。
难怪这些家伙这么嚣张,他们恐怕是觉得就算翻脸,自己也能平平安安离开,可惜他们小看了陈江河。
“你们,你们别乱来,你们要是乱来,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领头的男人惊慌失措的说道。
“怎么,你以为这赌场还需要多亮的招牌?你们在这里连赢五天,到今天才动你们,什么招牌也够了!”
阿耀淡淡的说道。
俗话说事不过三,青羊区的这些地下赌场又不是陈江河的纺织厂,做的都是高端生意,都是大大小小老板们的生意。
要把纺织厂的口碑维持好,要把招牌擦亮,要比平江区的其他赌场都做得好,要爱惜羽毛。
青羊区,乃至鹏城其他区的绝大多数地下赌场,说白了就是比烂,只要比别人强一点就行。
天天来赌场赢一百多万,一大半的赌场,恐怕
吃里扒外
民房内外,还零零散散站着十几名眼生的混子,这些都是陈江河的手下。
周围黑漆漆一片,安静无比,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这情况,让三人心中一寒,瑟瑟发抖。
“陈老板,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又没出千,堂堂正正赢钱,你这么做坏了规矩!”领头的男人咬着牙,厉声说道。
“叫什么名字?”
陈江河淡淡看着他,抽出一支烟。
朱丽连忙拿出打火机,俯身帮陈江河点烟。
她一弯腰,领口下面顿时露出丰满的白腻,这女人的身材确实非常好,陈江河亲手验证过。
“陈老板,你把我们放了,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坏你们的口碑!”男人没回答陈江河的问题,反而继续说道。
“你好像听不懂人话!”陈江河抽了一口烟,微微摇头,向阿耀扬了扬下巴,“说点他们能听懂的话!”
“是,老板!”
阿耀面无表情的抽出砍刀,三个混子立刻冲上去,两个把男人按住,一个试试捂住男人的嘴。
阿耀直接一刀砍掉了男人的一只手。
男人疼的疯狂哀嚎,用尽全力扭动身体,却被两个混子死死按住,根本挣扎不了,随后阿耀拿出一根绳子,绑死男人的手,勉强止血。
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因为被人死死捂住了嘴。
朱丽眼神偏了偏,但没移开目光。
这年头出来混社会,这都是开胃小菜,比这凶,比这狠的事情多了,这才哪到哪。
倒是男人的那两个跟班浑身一抖,直接被吓尿了。
这两个家伙的裤裆湿漉漉一片,骚臭的气味弥漫。
陈江河皱了皱眉,淡淡看着男人继续问道“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吧?叫什么名字?”
“我叫潘宏,潘宏!”
男人这一次,不敢再有任何废话,喘着粗气喘了几声,艰难的说道。
“以前在哪混,怎么出的千?”
陈江河扫了一眼他的断手,他的断手上,少了两根手指,这玩意儿其实就是老千最明显的特征。
赌场里的常客都懂。
没人喜欢跟老千玩牌,这也是陈江河把他们从赌场里赶走,几乎没人替他们说话的原因。
一看这个潘宏的手,大家其实心里都有数。
无非就是看到赌场输钱,那些赌客也是幸灾乐祸而已。
“我,我以前在莞城混!”潘宏迟疑了一下,见陈江河眼神一冷,急忙继续说道“是我们背后的老板收买了赌场里的人,把玩的牌换成了做过记号的牌,这牌外表看起来和其他牌一样,记号只有我们能看得懂,所以别人不知道!”
“我的这副眼镜,能看到牌上的记号!”
陈江河眼睛一眯,明白过来,这些人出千不是靠换牌,而是搞了一种类似于魔术药水之类的东西做记号,再用特殊的眼镜来观察记号。
这样牌一发,庄家的底牌是什么一清二楚,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王八蛋,敢吃里扒外!”
朱丽银牙紧咬,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