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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透过狗屋的门缝看到外面天快亮了,狗屋门被破开,眼前是江林!
他手中的抹布上沾了迷药,将我迷晕,然后趁着天没有亮全将我丢在了后备箱里......驶向了城郊。
颠簸中我在后备箱醒来,发现嘴巴被封条贴上,手脚也被捆住了......
江林!他这是要杀我了么
很快,我被拉到了一个黑诊所,里面的消毒水味儿直冲天灵盖。
这个人四十一岁,除了被结扎,其他器官都非常好!你们想摘什么摘什么!
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一无所有的老光棍一个!你们放心摘除!
对了,他脑子很好,是大学教授和诺奖得主!
他吩咐完之后,将我扯到一个黑漆漆的病房。
沈知远,被你施舍了十几年冷饭我真的是够了!你对小发都比对我们好!我们这些穷学生在你眼中都不如一只狗!
你既然想断我吃绝户的梦,就别怪我无情,你就在里发挥余热,度过你生命的最后时刻吧!
吩咐完这一切,他给黑诊所丢下一笔钱,扬长而去......
我像一坨猪肉被扯到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晃的我眼疼,一帮十分不专业的蒙面医生拿着大大小小的刀冲我过来......
我的嘴巴被堵着,无法呼救......
我这辈子难道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不甘心!我紧闭双眼,拼命挣扎,突然一声门响......
这帮黑医生停下动作,他们以为是警察来了,立马将我藏在柜子里,把手术设备也收了起来......
我在柜子中听到外面沈茹言阔别二十年的声音,
狗东西!把人交出来!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无力地伏在柜子中......
沈茹言是我爸爸的养女,比我小四岁,我二十岁那年刚上大一,刚上高一的她跟我表白......
我只把她当妹妹,何况她当时还未成年,又逢我对孟清禾一见钟情,一口拒绝她......
后来我和家里闹掰,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沈......沈总......
外面传来那些恶人的求饶声,还有扑通扑通下跪的声音。
柜子门被打开,那张脸已经三十七岁了,竟然跟二十七岁一样年轻漂亮美艳无双......
知远哥哥,我来晚了......
连日的疲惫,失去小发的痛苦,我绷紧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断掉......
两行清泪滑过之后,我倒在了她的怀里。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命令道,
对外就说沈大少死了!
我不想我的知远哥哥再被那个恶妇骚扰折磨!
谁敢忤逆我,我就把你们拉到公海去喂鱼!
......
一觉醒来的孟清。
发现狗屋的门被破开,沈知远不见了......
她的心口突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生疼。
她立马去调监控,却发现监控坏了。
师娘,沈老师应该是不想被你找到,所以把监控提前破坏了......
他应该是生气你不想打掉孩子!
周延将慌乱的孟清禾搂在怀里,颠倒是非道。
孟清禾用力挣脱周延的怀抱,冷声道,
保镖!给我找!
管家!报警!
我就算掘地三尺,把京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沈知远找到!
谁让他走的他怎么敢的他竟敢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给我当狗二十年,怎么可以我不允许!
急火攻心,她突然腹痛不止,扶住狗屋的蹲下声,四个男人神色慌张,一起问道,
师娘!师娘!怎么了
孟清禾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沈知远找到了么
孩子保住了!
这两句同时从双方的口中说出......
孟清禾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关心孩子的死活,她只想知道沈知远哪里去了!
江林的神色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张,但是很快恢复镇定,
师娘,节哀......
这句话就是平地惊雷,孟清禾惊坐而起,双手发抖,不知道放哪里,
什么节哀你们在说什么!
周延道,
沈老师的车子和遗物被发现在江边,还有他的鞋子......
警方推测应该是受了刺激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