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经过几天的观察后,我确定父亲和江淼的关系确实不对劲。
想着娘亲对江淼的爱护,我心头不由满是讥讽。
每晚父亲都要在书房待一段时间,而江淼时不时就会送茶水进去。
有时候很快就离开,有时候会在书房逗留一会儿。
从前我从没怀疑过什么,就连娘亲也认为是他们关系亲近而已。
这天我在茶水中下了药,目睹江淼将茶水送进书房后,立马转身将娘亲和赵立亭都叫来我的房间。
赵立亭以为我是来商量婚事的,神色傲慢地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这些事要商量我也是和江淼商量。
我摇头:我不是想商量婚事,我是想问你,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赵立亭表情顿变。
我又转头看向娘亲,神色悲伤:娘,这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气问你,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我苦笑一声,自嘲摇头。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对我态度大变,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娘亲冷笑一声: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做!
我一愣。
娘亲激动地说:当年你口口声声说上山替我祈福,结果却是在山上和野男人鬼混。就连我重病差点去世给你传信,你也舍不得回来。
你这种不知羞耻、毫无孝心的女儿还不如没有!反而是淼淼在我最痛苦艰难的日子里一直陪着我,尽心尽力地伺候我,还为了我上寺庙一步一跪求来了平安符。你说说,难道我不应该疼爱她吗
旁边的赵立亭也满眼厌恶地接着说:你这个时候记起我们青梅竹马多年的情分了那你在山上和男人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
对其他男人举止轻浮放荡,偏偏见了我就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江蕤,你真让我恶心!
我呼吸一滞。
困惑我多年的真相终于在这一刻解开,可我却没有丝毫的轻松,我只感觉铺天盖地的荒唐将我淹没。
我轻声说:可是平安符是我求来的啊......而且在山上的五年我从未见过一个外男,如何和其他男人鬼混
对面,娘亲和赵立亭齐齐变脸。
娘亲忽然拔高声音反驳:不可能!平安符明明是淼淼亲手交给我的,她腿上甚至还有伤。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抢走她的功劳吗
赵立亭也皱眉说: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你别想狡辩了。
我环视两人。
我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找江淼对峙就知道了。
说完我就往书房走,娘亲和赵立亭对视一眼,跟在我后面。
刚走近书房,一阵暧昧呻吟便从书房中传出来。
淼淼,马上就要嫁给赵立亭还耐不住寂寞勾引我,你就这么饥渴
父亲的话直接让娘亲和赵立亭呆愣在原地。
娘亲的一张脸迅速充血涨红,她疯了一样猛地推开书房门。
衣衫不整地拥抱在一起的江淼和父亲就这样暴露在了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