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猴顺着土着人逃离的方向追去,发现那些土着人果然回到了刚才那个山洞中。
山上突然一阵阴风,让陈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时响起野兽吼声让人越发觉得这阴山诧异。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看到星星,夜空之中压着一层厚厚的铅云,似乎有股沉闷的气息笼罩着整座山。
火把上的火光将陈煊的脸映照出一脸的黄,坚毅硬朗的脸上此刻挂着一丝疑惑。
“老陈,我先进去查探下,你在这等我。”陈煊道。
“嗯,小心。”
陈煊把火把交手给陈老道,整个人融入了夜色中。
贴着石壁前行,很快又回到了山洞里的祭台空间前。
“啊西巴…”
“怎么回事?乌勇呢?”土着首领看到留守手下的尸体,气得怒吼。
“首领,一定是那两个外来人干的,一个人引我们离开,另一个救走了乌勇。”一名土着人上前回道。
“还特么用得着你说?现在谁不知道。”土着首领一巴掌拍在答话的人头上,仿佛想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首领,怎么办?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那两人很快就会追来了。”
土着首领眼里闪过一抹凶光,狠声道:“我们血祭魔神大人,将魔神大人唤醒。”
“你们,把卡里他们搬上祭台,让他们的血来祭给魔神大人。”
“什么?”
“哇…”
剩下的几个土着人一片哗然。
他们从来没有用过自己人的血祭,而且现在并不是部落间争斗,唤醒魔神大人恐怕自己都会被牵连。
“首领,不如我们回部落里喊人吧!只要我们多喊点人,这两个外来人肯定能杀掉。”另一个土着人说道。
土着首领瞪着说话那人:“不行!万一被族老们知道我们要用乌勇血祭的话,一定会联合处死我们。”
其他几个土着人出声附和:“没错,其他事他们可以放任我们不管,但用乌勇血祭魔神,族老们知道后一定会杀了我们。”
“快点搬上去!别说了。”土着首领大喊道。
陈煊在拐角处听得很疑惑,虽然完全听不懂,但是他们所做的的事却看一清二楚。
他们怎么把同伴的血放进石棺的盖子上?
嘶…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后背凉凉的。
“咔吧…”
石棺突然发出一声诧异的声响,石棺盖似乎被挪动了一丝。
“呜咔,呜卡…”
土着首领带着剩下的几个土着人围着石棺跳起不知名的部落祭祀舞。
陈煊在角落里也被吓了一跳,来真的啊?
该不会真让老陈说中了吧,石棺里有个大家伙?僵尸?这荒岛真特么什么都有啊?
陈煊小心翼翼后退,一段距离后,立马转身快速向洞处跑去。
专业的事情得专业的人来做。
“老陈,救命啊!有粽子…”
陈老道一怔,“发生了什么?”
陈煊手里着山洞里,将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详细地告诉了陈老道。
“久存于世,阴气养之,以血为媒,唤逝回灵。”陈老道双目如电沉声念道。
“老陈?”
“快,得赶紧阻止他们,否则不止我们,恐怕连下面那些部落其他人都得死。”陈老道厉声道。
“这么严重?”陈煊惊出一身冷汗。
两人冲进山洞祭台时,发现土着首领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祭祀仪式,正跪倒在地祭拜着石棺。
“叮…”
“系统检测到异种生物气息,请宿主小心。”
陈煊脑海里巴巴塔的声音清脆。
此时陈煊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招呼陈老道一声后便冲向祭台。
“咻咻…”
陈老道的箭矢从陈煊身边掠过,射在一名土着人胸前。
擒贼先擒王。
陈煊手持着长矛向土着首领刺去。
矛尖寒光点点,如星辰闪烁。
“当…”
土着首领的石矛与陈煊的长矛相撞,泛着一丝火星。
“上!都拖住他,魔神大人马上就醒了。”土着首领向身边的手下大吼。
几个土着人回过神来,抓起身边的武器向陈煊攻来。
陈煊一边防守一边想着办法…
不能拖,鬼知道石棺里的玩意是什么东西,我必须速战速决。
陈煊不顾巴巴塔的反对,再次买了爆发潜能药液。
正想使用,却发现陈老道与小黄猴快速地解决围攻他的两个土着人。
陈煊见状暂时没用药液,紧紧的一咬牙后,迅速爆发大招。
“唰唰唰…”
长矛如芒,大开大合,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极强的力道。
土着首领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手中的石矛被陈煊大力挑飞,脑海里刚想后退,胸口处却传来一股剧烈疼痛。
“唔呵…”
“首领…”
“首领…”
几个土着人惊恐大呼,猛然不顾陈煊长矛的攻势,纷纷拼命杀来。
陈煊身体一歪,胸膛起伏不定,只觉得体力消耗过大,急忙收矛后退拉开距离。
“啊巴咔嗐…”
祭台上…
土着首领垂死挣扎,背靠着石棺。
突然间他抬手摘下脖子挂着的绿色晶石,颤抖地将它按在自己胸前的血洞处。
绿莹闪闪,与鲜血交织。
似有某种神秘力量在修复土着首领的伤口。
“呵啊…”
“噗…”
土着首领口中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气息萎靡,生机在急速流失。
“我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土着首领猛地将石棺盖推开,把胸口的绿晶石往棺中一扔。
随即后他半个身体倒入石棺里,再也没有动静。
“呼…”
一股强烈的腐臭味从石棺飘荡而出…
阴风阵阵,吹得石壁上的火把上的火摇曳不定。
“首领死了,快逃…”
剩下三个土着人惊慌失措,快速跑到石棺前想要扶起首领。
“砰…”
忽然间,一根生长着不知名毛发的手臂伸出石棺,猛得掐住其中一个土着人的脖子。
唔…唔…
土着人双眼瞪圆,发疯般挣扎,缺氧带来的反应让他脸色变得紫黑。
“啊…”
黑手用力一握,土着人颈脖如同豆腐般被撕裂出一个巨大伤口,血液如喷泉般涌出,浇在石棺中人的身上。
“卧槽!什么鬼东西啊?好狠。”陈煊看得后背冷汗流,要不是陈老道提醒过,他都有点想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