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感化五个反派,升华他们的人性,拯救世界,但我只想摆烂。于是我一边吃糖一边教他们疯……系统崩了,全员黑化,反派成了疯子,我成了疯子的领袖。我不做圣母,我做疯批起源。
系统上线那天,我正在夜市撸串。
【叮——圣母感化系统已绑定宿主】
【主线任务:拯救命运轨迹中的五位反派,达成感化值100%】
【任务失败:世界崩坏,宿主神魂俱灭】
我:
我啃着羊肉串沉默良久:你搞错人了吧
系统声音无比坚定:宿主潜藏的爱意指数突破99%,最适合担任救世圣母!
我:你到底测的是爱意,还是戾气
【系统检测到宿主开始反抗,请宿主立即前往第一位反派身边——】
——【编号001:陆时宴,家族覆灭后将屠尽亲族,目标感化值:20%】
我:……屠尽亲族我觉得他好像很懂事。
一、我第一次见陆时宴,他正躲在废弃游乐场的鬼屋里,拿着打火机烧掉自己父母的结婚照。
火光映在他漂亮冷漠的眼睛里,像两颗浸在血水里的琥珀。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把他的打火机抢过来,随手点燃了他父母生前最爱的定情信物——一只布满灰尘的陶瓷摆件。
这样才对。我说。
他侧头看我,眼神阴沉:你是谁
我:感化你的。
陆时宴冷笑:你怕不是疯了。
我冲他咧嘴一笑,眼底亮着疯火:你才刚开始疯,我已经疯完一圈了。
他愣了两秒,然后笑了。
陆时宴杀他二叔的念头不是一时兴起。
他记得很清楚,陆家出事那天,是二叔带着警方破门而入的。
他那时刚成年,父母被戴上镣铐,而二叔站在楼梯口,假惺惺地朝他伸出手:别怕,阿宴,叔叔会保护你。
可就在当晚,所有陆家资产被冻结,他被赶出祖宅,新闻头版头条写着陆家贪腐案内情曝光,少主被控精神不稳定。
是他二叔一手策划了这场权力清洗。
更讽刺的是——
他当年穿的西装,正是那位好叔叔亲手为他量身定做,在他成年礼上亲口说:你将继承陆家的光荣。
他继承了。
继承了一地废墟。
于是那天深夜,陆时宴穿着这身西装,站在家族别墅的宴会厅中,像一头披着优雅外衣的孤狼。
大厅灯光明亮,客人云集,那位风度翩翩的陆家二叔正举杯畅饮,面带慈笑,眼神里却藏着利益与背叛。
我靠在二楼走廊扶栏上,眯眼看着陆时宴一步步靠近。
二叔。他声音低柔,替对方倒满一杯深红的葡萄酒,我敬你一杯,祝您长命百岁。
陆二叔仰头一饮而尽。
一分钟后,他脸色泛青,手指剧烈颤抖。
你……你……他捂着喉咙跪倒在地,神情惊恐。
陆时宴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说要为陆家清理门户,那我只能先清你。
他叔叔挣扎着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
我从楼上走下来,递给陆时宴一块干净的手帕:下手挺稳,没失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你说得对,疯,比痛快更爽。
【宿主严重偏离圣母系统预设流程!请立即中止反向操作!】
我翻了个白眼:我劝你别逼我疯第二圈。
二、编号002:顾惟,学术界精英,因被构陷抄袭后走火入魔,屠榜三届论文大赛,最终炸毁实验楼。
我见到他时,他已经习惯在黑暗中独自写推演。
他抬头望着我说:你是第一个,看得懂我公式里藏着愤怒的人。
我:不只是愤怒,你藏了整整一场审判。
他的黑化,是一点一点刻入骨髓的。
顾惟从小是家族里最被忽视的那个,被当成不懂变通的异类。
他擅长思考,沉迷公式,从不巴结权威,也不热衷表演。于是,在他用四年时间写出的科研成果被顶头导师无声篡改发表时,没有人为他说话。
那场校级会议上,他原本该获得年度科研贡献奖。
可结果,是他导师笑着捧走奖杯,还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要耐得住寂寞。
那一瞬间,他脑海中所有复杂公式,统统化为一行红字:
【你在装疯,他们在吃人。】
他没疯,只是决定不再清醒。
每次课题立项、项目答辩、论文初审,顾惟都负责最底层的模型计算与逻辑修正,而最后署名的却从来没有他。
导师拍拍他的肩:你年轻,多做点是应该的。
他被安排通宵画图、反复改稿,一次次提出核心突破方向,却被导师用一句这不成熟驳回,转头改了名字自己报奖。
后来他开始在论文页角悄悄写下我在计算仇恨。
导师得知后冷笑:你要学会隐忍,别把科研搞得像情绪宣泄。
他笑了:我确实要宣泄了。
他开始制定一场精密的复仇计划。
第一步,他故意在一次期末研讨会上口误,泄露了导师某项项目存在数据造假问题,引发同行侧目和上级调查;
第二步,他把导师名下专利申请文稿悄悄篡改部分逻辑,使其在国家认证评审中被驳回,名誉受损;
第三步,他匿名向核心期刊投稿,以高校导师学术剽窃路径分析为题,引用的例子正是自己的项目材料,掀起整顿风暴。
导师却依旧没意识到危险临近,依然居高临下:就你这种只会算公式的家伙,还想翻天
顾惟终于在毕业前夜,把最后一块拼图补上——那栋导师别墅的地下燃气线路,早就被他做了手脚,只等他按下按钮。
那天傍晚,他以往日学生的身份,敲响了导师家门。
导师一如既往地满脸笑容:你回来了早该这样,多学学稳重。
顾惟微笑:是,我学到了很多。
晚餐桌上,导师喋喋不休地讲着他将要被邀请进入科学院的事,对顾惟的存在毫无警觉。
data-fanqie-type=pay_tag>
对了,前阵子有个匿名稿子在黑我,说我抄袭了你……你不会当真吧导师笑着说,那点稿费和荣誉,算什么
顾惟也笑,慢条斯理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是啊,不算什么。但我确实很在意‘署名’这件事。
导师挑眉:你该成熟点。
顾惟起身,拿起椅背上的风衣,转头轻声道:我成熟了,也精确计算了你别墅地基下的压力值和可燃浓度。
祝你今晚,署上自己的名字。
他站在导师家别墅外,远远望着那栋装潢华丽的三层洋楼,眉眼沉静得近乎寡情。
我站在他身边,递给他一个遥控引爆器。
你确定我问。
顾惟没说话,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
照片里他年少意气,站在这些导师中间,满眼仰慕和信任。
他们毁了我。他把照片撕碎,抛向风中。
然后,他摁下按钮。
轰——
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腾起,玻璃碎片混着碎砖飞溅。
我举起胳膊挡了一下,顾惟却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在注视一场神圣的审判。
那栋别墅燃烧得极快,像这些年来积攒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说得对。他转身看我,眼镜下的眼神燃着光,疯,比沉默更有用。
他从包里拿出一罐冰镇可乐,递给我:82年的。
三、编号003:沈梨,原本是娱乐圈新星,被陷害丑闻缠身,最终黑化。
沈梨的黑化,是在镁光灯下被一点一点逼出来的。
她出道即巅峰,清冷人设、国民初恋,资源好到爆。
可她不愿陪酒,不愿迎合炒作,不愿和资本玩潜规则。
她只是想演戏。
于是,有人说她脾气大、不配合、耍大牌,带节奏说她靠身体上位,截她生病的照片造谣吸毒,还买了水军连她家人都骂。
最狠的一次,是她刚流产当天就被迫出席品牌活动,穿着紧身裙强颜欢笑,脸色苍白如纸。
那天晚上,她在后台晕倒在灯光下。
当她醒来,发现微博热搜写着:沈梨耍大牌现场摔台本
她第一次产生了死的念头。
那晚她站在大楼天台上,电话响了一整夜,无人关心她是否还活着,只有经纪人发来一句话:『明早十点还有个代言发布会,记得补妆。』
她没有跳。
第二天一早,她拖着高烧的身体照常出现在发布会现场,脸上是完美妆容,嘴角是商业假笑。
但当主持人把麦克风递过来时,她忽然笑了。
她对着镜头坦然说出:
我昨晚差点跳楼,因为你们说我吸毒、堕胎、耍大牌。但在我跳下去之前,我想到了,你们才是该下去的那一批人。
她扯下胸前的品牌徽章,掀桌而起,在众目睽睽下走出发布会。
从那天起,黑红体质的沈梨,开始反向带节奏。
她舍不得死。
因为她还没亲手撕烂那群人的脸。
我去见她时,她刚打完一瓶退烧针,坐在病床边刷着黑评。
你微博密码多少我问。
她抬眼,嗓音沙哑:你干嘛
我飞快打字:帮你骂回去,顺便寄刀片。
她怔住:你不劝我放下
我笑了:放下是系统教的,我教的是怎么让他们放不下你。
她沉默两秒,忽然笑出了声。
那天晚上,她顶着一张刚退烧还苍白的脸,打开了手机直播。
她对着镜头勾唇一笑,把某顶流男星最新的剧本合同摊在桌上。
这是我前天拿到的剧本,男主角不是我。她说,是他,他上位的方式呢,就是在我生病的时候,往剧组传我耍大牌。
她一边说,一边用剪刀一刀一刀地裁掉剧本。
你们说我不敬业、丑闻缠身、不配拿主角那好,我不拿了——但他也别想拿。
直播间瞬间沸腾,热搜半小时内冲上第一。
然后她从背后拿出一面锦旗,在镜头前展开——
丑人多作怪,智商没上线。
她笑得甜:这面锦旗,送给我那位好搭档。
直播间静默一秒后,弹幕瞬间爆炸:
【真的假的,她疯了吗】
【这不是那个三金导演的剧本她居然敢撕】
【靠,我要是狗男的团队,现在已经开始报警了】
【姐妹你冲!我要看你再撕十个!】
【这才叫娱乐圈的爽文女主!我太爱她了】
【丑人多作怪,智商没上线我要印在T恤上天天穿】
【求她团队开直播带货,这么疯的姐姐,我全款支持】
不到十分钟,直播间人数破百万,微博话题沈梨疯批直播现场登上热搜第一,转发评论区已被疯批女神刷屏。
我在后台刷着评论,点了个赞。
她关掉直播,转头看我,声音低哑:你说,我疯了吗
我歪头看着她,慢悠悠把糖纸包好:你只是终于不演了。
沈梨坐下来,揉了揉额角,笑得有点疲惫,却极其漂亮。
我以前拼命维护形象,是怕观众不爱我。她说,现在我只想让他们怕我。
我递给她一杯热水:怕和爱,都会让人记住你。
她接过杯子,盯着水面:他们一边看我坠落,一边等我崩溃,我要让他们看到,我笑着从深渊里爬上来,还带着火。
我:你现在不是疯,是在开场。
她弯起眼角:那就请你,看我怎么做疯批影后。
疯,是最好的公关。我说。
【系统已严重错乱,宿主请立刻终止反向引导行为!】
我翻着剧本:等我把最后两个也教疯。
四、编号004:周亦川,前帝国继承人,因亲信背叛,沦为阶下囚。
他的黑化是从帝国最中央的宫殿开始的。
少年时的周亦川,是被万众期待捧上王座的继承人。
他聪明、温和、礼节周全,甚至可以记得每位内阁成员孩子的生日。他以为这样就能换来忠诚。
但在父皇去世的那个夜晚,他最信任的辅政大臣对外宣布:殿下神志不清,需暂由内阁代管国政。
接着,他被秘密关押,抹除身份,打入最底层监牢。
他曾对那些熟悉的大人们说:我记得你们喝咖啡只放半糖。
可他们却回他:那不是感动,是把柄。
直到他遇见我。
我告诉他:你之所以会被背叛,不是因为你太善良,是因为你太规矩。
这个世界,从不属于循规蹈矩的人。
我见到他时,他正戴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脊背挺直,眼神死寂,像一尊已经褪色的雕像。
我坐在他对面,打开话匣子:你知道你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他声音冷硬:太相信别人。
我摇头:不,是你太想当好人。
他目光微动。
我靠近他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见:你明明可以碾碎他们,却选择原谅。
他沉默了良久,终于抬起头:你愿意帮我
我不帮人。我笑,我只教疯子怎么干得漂亮。
那天,是周亦川受审的日子。
整个帝国法院高墙肃穆,媒体长枪短炮,观众席人满为患。他们以为要见证一位昔日王子的终审落幕,却没想到会迎来末世第一场革命的宣言。
我藏在人群中,看见他被押上审判席。
他仍旧挺直脊背,目光冷静,仿佛无数镣铐都无法驯服他骨子里的高傲。
审判官念出审判结果的瞬间,我收到来自他的一记眼神。
准备好了吗我唇语问他。
他微微颔首。
轰隆——
地下早已埋好的炸药在那一刻精准引爆。
审判席塌陷,火光从堂中央升腾。
尖叫声混着火焰炸响,法官惊慌逃窜,墙体开始崩裂,历史的象牙塔被亲手推翻。
我冲上审判台,他已经挣脱手铐,一身黑衣立在火光中央,像一尊从审判中走出的堕天神。
他伸手拉起我,低声问:你要去哪
我舔了舔糖:去找最后一个疯子。
五、编号005:黎妄,天生异能者,杀人如麻,被称为疯王。
黎妄从来不是自愿疯的。
他七岁那年在街头第一次动用异能救人,却被称作怪物,被军方关进实验楼做了三年活体测试。
他曾一次次请求:我可以不再用异能了,让我出去。
他们笑着说:你是国家的资产,不是人。
十四岁那年,实验基地失火,他亲眼看着另一个异能少年被活活烧死,而上层却把他写进公报:实验品编号15,因器官异常而自我爆裂。
有一次,一位将军带着视察团参观实验室,对着玻璃里的黎妄指指点点:看看这孩子,多乖,不哭不闹。
隔天,他们带走了他唯一的玩偶,说:你不需要这种情感杂质。
他第一次用异能毁掉实验室的监控系统,然后坐在黑暗里咬着手指笑了三小时。
后来,他把自己编号刻在胸口的皮肤上——【No.13】。
不是为了纪念。
是提醒自己:他不是人,是反噬世界的代号。
从那之后,黎妄学会了笑。
但他笑起来,所有人都害怕。
我找到他时,是在边境荒山的一处黑市巢穴。
他正蹲在石台上,仔细地将一只个体编号的耳朵塞进装标本的木盒里,像个专注的艺术家。
收藏癖挺新潮。我站在他背后打趣。
他不回头,只是慢悠悠擦了擦手上的血:你是猎人还是来找死的
我叼着糖纸:我是来搞艺术交流的。
他这才转身,露出一张俊美又疯狂的脸。
你不怕我他眯眼,声音低哑如兽鸣,我杀过七十八个人,手段都不重复。
怕你干嘛我耸肩,我又不是正义使者。
他看着我,笑得肩膀颤抖:你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有趣的人。
我走上前,把一幅染血画框递给他:要不要把你最爱的那个人,也挂在这里
他接过画框,眼底露出孩子般的狂喜:你来,是想让我更疯
我勾唇:不,我来,是为了让你彻底失控。
他缓缓将画框挂上洞壁,那一刻他的眼神不再兴奋,而是静谧如死水。
你知道吗他说,我曾经试图正常过。念书、工作、谈恋爱,甚至还给人送过花。
我:然后呢
他笑了:然后他们说我疯了,因为我送的花里夹着剖开的蜥蜴标本。
我沉默三秒,认真点头:确实有点艺术家气息。
后来我不想演了。他用匕首慢慢雕刻着墙上的字,既然疯子不被接受,那我就做最纯粹的疯。
墙壁上被他刻下一句话——
我本非恶,只是众生太软。
那一刻,他转身走向山洞深处,一盏盏人皮灯笼在他路过时亮起,光线苍白扭曲。
我要开一场展览。他说,以尸骨为骨,以鲜血为引,以疯癫为魂。
他每说一个字,系统面板的红色警告条就跳一格。
我舔了舔糖:名字我帮你想好了。
叫什么他问。
我吐出两个字:自由。
六、五人最终齐聚。
那天,天色昏黄,末世的余烬还在空中漂浮。
我们围坐在旧王座大厅里,一张长桌将五位反派和我隔开。
陆时宴带着沾血的手套,坐姿懒散,眼神却像毒蛇盯着猎物:如果没有她,我可能现在还在假装清醒。
顾惟摘下眼镜,露出锐利的眼神:她告诉我,疯才是最高形式的逻辑。
沈梨穿着高开衩裙装,轻轻搅着红酒:疯可以毁灭名誉,但也能重建神话。
周亦川将审判长的徽章扣在桌上:她教我,统治不是宽恕,是毁掉规则。
黎妄坐在最边角,咧嘴笑着摇晃他那盏人皮杯:她是我唯一认定的信仰。
我看着他们,五双眼睛里没有人性,却满是狂热。
众人沉默片刻,陆时宴忽然挑眉:我们之间,从未并肩。
顾惟道:但她让我们彼此认可。
沈梨抿唇:她从不要求我们臣服,却让我们心甘情愿跟随。
黎妄忽然站起身,走到桌前,单膝跪下,将他那盏人皮杯倒置,象征放下暴力:疯不该是无序,而是被她点燃的自由。
周亦川也起身:她不是领袖,却能令疯子低头。
五人目光一致落在我身上。
推她为主。陆时宴说。
尊她为神。顾惟说。
信她之言,践她之道。周亦川、沈梨、黎妄同时道。
我沉默片刻,舔了舔糖,笑了:我可没教你们搞邪教。
陆时宴轻笑:这不是信仰,是归宿。
疯者联盟,今日成立。黎妄将手中残旗插入火堆中。
从今以后——顾惟抬杯,疯批不死,系统永崩。
【系统负载99.9%……即将崩溃……】
【系统负载99.9%……即将崩溃……】
七、系统最终还是崩了。
它在临死前发出破碎机械音:你……毁了我……
我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咬着棒棒糖晃腿:是你找错人。
你以为我会做圣母
我只想看这个世界,彻底疯掉。
五位反派站在我身后,气场狂躁,一个比一个疯:
她在哪,我就在哪。
她让我疯,我就疯。
她没让我感化,我反而被她教会了自由。
我是反圣母系统的崩坏体,是疯子的指路人。
我不救赎谁,我只教他们,怎么不做人。
……
【后记:系统残存日志片段】
【记录编号:9999-Ω】
【任务状态:终止】
【系统评估:宿主行为严重偏离设定逻辑,影响范围:全局。
五名反派黑化等级突破理论阈值,系统权限被反客为主,伦理主线遭受根源性篡改。
系统核心人格已不可恢复。
建议:系统封存。世界重启。该宿主进入全维禁入名单。】
……
后来,世界没有重启。
因为反派们用系统残骸建立了新的秩序:疯者为王,疯言即律。
而我坐在审判台上,嘴里含着糖,微笑看他们跪地朝我行礼。
疯,是最好的解脱。
疯,是最高的自由。
我是疯批世界的缔造者,也是唯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