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在21世纪的夜市啃煎饼果子时,被雷劈了。
再睁眼时,面前摆着个破木盆,里面泡着半盆发黄的小米,旁边蹲个穿粗布短打的老汉,吧嗒着旱烟袋问：小娘子,这粥摊还开不开
手机没了,支付宝没了,连穿来的卫衣都变成了麻布短褐。就在我欲哭无泪时,脑子里突然响起机械音：
【叮！恭喜宿主激活中华小厨神系统,主线任务：在大秦咸阳城开设顶级食肆,解锁条件：累计赚取五千秦半两。】
我低头看木盆里的小米,又抬头望了望远处高耸的城墙——得,既来之则安之,先把这碗粥熬明白吧。
正文·
公元前221年,始皇帝登基第一年,咸阳城的春天还带着寒意。
我蹲在土灶前扇火,灰烟呛得眼睛直流泪。系统说新手礼包送古法熬粥术,可这破灶漏风漏得厉害,锅里的小米煮了半个时辰还是夹生。正着急时,突然想起前世在山西菜馆见过的土灶技巧,连忙往灶膛里添了块湿泥,火势果然稳了。
卖粥咯！古法小米粥,暖胃又养人！我扯着嗓子吆喝,声音比城墙根的卖货郎还亮。
路过的农妇瞥了眼我的木盆：小娘子,这粥咋是黄的俺们都喝麦粥。
这你就不懂了！我舀起一勺粥,米油挂着勺沿颤巍巍的,黄小米产自上党,熬出的粥油能赛过羊奶,您尝尝
农妇将信将疑地接过碗,吹了吹喝了一口,眼睛突然亮了：哟！咋这么稠乎跟俺坐月子时喝的米糊糊似的！
她这一嗓子引来不少人围观。我趁热打铁,从系统背包里摸出块前世带来的方糖——这是新手礼包里的特级调味剂,往粥里一撒：免费试喝,甜口咸口随您选！
穿襦裙的小娘子尝了甜粥,捂着嘴笑：像蜜水拌米糊,比我家厨子做的杏仁酪还香！
戴高冠的老学究尝了咸粥,捻着胡子点头：小米性温,佐以姜末葱花,竟有《黄帝内经》里食疗的妙处！
日头偏西时,半盆小米卖了个精光。我数着手里的秦半两,铜板上的半两二字被磨得发亮,心里正美呢,突然听见人群外有人喊：让开！公子车驾来了！
四匹马拉的朱漆马车停在摊位前,帘子掀开条缝,露出双绣着云纹的皂靴。
公子说要尝你的粥。驾车的小厮扔来块碎银,快盛一碗,别耽误了去丞相府赴宴。
我扫了眼那碎银,少说有五两,够买十车小米了。刚要舀粥,系统突然叮咚响：
【支线任务：征服挑剔食客！让马车里的公子给出五星好评,奖励：现代厨具套装（铁锅+打蛋器）。】
哟,来挑战了我故意放慢动作,往碗里撒了把炒香的白芝麻,又滴了两滴系统送的香油——这玩意儿在秦朝可是价比黄金的稀罕物。
小厮端着碗进了马车,片刻后帘子猛地掀开,露出张冷脸：谁让你放芝麻的
我抬头望去,见那公子穿着月白锦袍,腰间挂着羊脂玉佩,剑眉星目却绷着脸,活像块冻硬的年糕。
回公子,芝麻性平味甘,和小米同煮能滋阴润燥。我故意把滋阴润燥四个字咬得极重,看公子唇色偏红,许是肝火旺盛,这粥最适合您。
他瞳孔微缩,显然没想到摆摊的小娘子能说出医理。小厮在旁嘀咕：公子今早确实说嗓子疼......
多嘴！公子瞪了小厮一眼,却端起碗喝了起来。我盯着他的表情,见他眉头逐渐舒展,最后竟把碗底都舔干净了,心里暗笑：小样,跟我斗
尚可。他擦了擦嘴,扔出块金子,明日再煮碗咸的,加碎肉丁。
马车扬尘而去,我捏着那块足金饼子,手都在发抖——这哪是吃粥,分明是撒钱啊！系统适时响起：
【支线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有了金子,我连夜找铁匠铺打了口铁锅。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在摊位前支起竹篱笆,系统送的打蛋器派上了用场,面糊打得比豆腐脑还细腻。隔壁卖胡饼的王大叔凑过来瞅：小夏啊,你这是要做啥跟俺的饼不一样啊。
这叫煎饼果子,比胡饼香十倍！我往热锅里刷了层油,舀一勺面糊摊开,金黄的饼皮瞬间鼓起小泡泡,撒上葱花、黑芝麻,打个鸡蛋抹匀,再咔嚓放上根油条,卷成金黄的筒子。
第一份煎饼刚出锅,就被昨天的小娘子抢走了：呀！这饼怎么是软的还能卷油条
她咬了一口,脆响惊得麻雀都从树上飞下来了：天呐！又脆又软,还有鸡蛋的香味,比我爹从齐国带回来的薄饼好吃一百倍！
人群哄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小娘子,给俺来个加双倍鸡蛋的！能不能加酱啊
我早有准备,摸出系统奖励的甜面酱和辣酱,往饼上一抹,香气顿时飘出二里地。戴高冠的老学究闻着味来了,尝了一口直拍大腿：此饼集酥脆软香于一体,堪比《周礼》中的八珍之味！
日头正盛时,我已经卖了三十个煎饼果子,兜里的半两铜钱叮当作响。正忙着,昨日的小厮又跑来了：公子说了,今天的粥要是做得不好......
放心,包管让他满意。我掀开保温桶,里面是慢火熬了两个时辰的咸粥,米油厚得能挂勺,碎肉丁炖得酥烂,撒上青蒜末和炸花生,香得人直咽口水。
小厮刚接过桶,突然有人大喊：抓贼啊！我抬头望去,见个灰衣汉子攥着我的钱袋往巷子里跑,腰间还别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下意识去追,却被石头绊了个踉跄。
眼看那贼就要拐进巷子,突然一道白影闪过,月白锦袍的公子不知从哪冒出来,抬脚踹在贼子腰上。那汉子惨叫着摔在地上,钱袋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公子！小厮赶紧扶住他,您怎么亲自来了
路过。公子别过脸去,耳尖却有点红,粥呢
我强忍着笑,递上保温桶：公子尝尝,今日加了梅花鹿肉丁,配的是上党黄小米。
他揭开盖子,热气混着肉香扑面而来,眼神明显柔和了些,却还是绷着脸：油略多了,下次少放半勺。
是,公子教训得对。我憋着笑应下,心里却想：明明吃得连渣都不剩,还装什么高冷
贼子被扭送官府后,围观群众散了,公子却没走,盯着我摊位上的铁锅发呆：这锅......为何是圆底
回公子,圆底锅受热均匀,煎炒烹炸都好用。我趁机推销,要不公子买一口我给您打八折。
本公子缺这点钱他挑眉,却从腰间解下块玉佩放在桌上,明日送口一样的锅到丞相府,这是定金。
我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佩,咽了咽口水——这怕不是和氏璧边角料做的吧系统适时响起：
【支线任务：成功攻略高冷食客！奖励：现代食材大礼包（面粉+白糖+巧克力）。】
有了系统送的面粉和白糖,我决定搞个大新闻。
先把糯米泡了三个时辰,上笼蒸得软烂,趁热倒进石臼里捶打——这捶打的力道可是门学问,太轻不成团,太重会黏手。我撸起袖子正要动手,隔壁王大叔看不下去了：小夏,你这细皮嫩肉的,哪吃得消这个俺帮你捶！
大叔人狠话不多,三两下就把糯米捶成了团,亮晶晶的像块软玉。我揪下一块搓成小剂子,裹上黄豆粉,再淋上熬得冒泡的红糖浆,撒把熟芝麻——红糖糍粑成了！
快来尝新啊！软糯香甜的红糖糍粑,比蜜糖还好吃！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昨日的小娘子,她穿着鹅黄襦裙,手里牵着个虎头虎脑的小正太：夏姐姐,这是什么呀黄黄的像糕点,又不像。
这叫糍粑,用糯米做的,你尝尝我递过去一个,小正太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弯成月牙：哇！里面会拉丝！比娘做的蜜饯还甜！
小娘子尝了一口,脸颊泛起红晕：这味道......像是小时候在楚地吃过的糖糕,却比糖糕更软和,入口即化呢。
消息传得比长了翅膀还快,没多久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队。戴高冠的老学究拄着拐杖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穿儒生长衫的弟子：小娘子,给老朽来两份,要双倍红糖！
正忙着,公子的小厮又来传话：公子说,今日的粥里肉丁切得太碎,没嚼劲。
我翻了个白眼,故意在粥里加了大块牛肉,用高压锅炖得酥烂——感谢系统送的现代厨具,在秦朝简直是作弊神器。小厮走后,我突然想起什么,往保温桶里塞了块红糖糍粑,用荷叶包得严严实实。
黄昏收摊时,我抱着铁锅往丞相府走。
守门的士兵拦着不让进,正僵持间,公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她进来。
他穿着家常的青衫,靠在廊下赏花,手里把玩着块玉佩——正是我昨天送的那块煎饼果子形状的玉佩,系统奖励的现代文创周边。
锅带来了他挑眉,目光却落在我怀里的荷叶包上。
公子先验货。我把铁锅放下,故意揭开荷叶包一角,红糖的甜香混着黄豆粉的香气飘出来,这是今日新品,送公子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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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接过,指尖碰到我的手背,耳尖又红了。咬下第一口时,他瞳孔猛地收缩,腮帮鼓得像小仓鼠,却还强装镇定：甜腻过头,不合本公子口味。
话虽这么说,却连吃了三个,连手指上的红糖浆都舔得干干净净。我憋笑憋得肚子疼,突然听见他低声说：明日......本公子要去狩猎,你准备些便携的吃食。
是,公子吩咐的事,小女子一定办妥。我福了福身,看见他耳尖的红蔓延到了脖颈,突然觉得,这冰块脸公子,其实挺可爱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捣鼓便携美食。
系统送的巧克力派上了大用场,融化后裹在麻花上,做成巧克力麻花棒,又香又脆还抗饿。再做些牛肉干,用酱油、糖、香料腌好,在火上慢慢烘干,撕成条装在油纸袋里。最后蒸了些玉米饼,夹上煎蛋和火腿,做成秦朝版三明治。
公子的狩猎队浩浩荡荡出了城,我背着食盒跟在后面,惹来不少异样的眼光。穿铠甲的将军打趣：小夏娘子,你这是要给公子当随军厨子
将军说笑了,只是做点吃食而已。我笑着打开食盒,巧克力麻花的香气顿时飘出来,各位将军尝尝赶路时垫垫肚子。
最先伸手的是个黑面壮汉,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乖乖！这麻花咋还有可可味比俺老家的炒米糖还好吃！
公子骑在马上,睨了我一眼：过来。
我小跑过去,他俯身接过食盒,指尖蹭过我的手背,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昨晚的糍粑......尚可。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正红,阳光落在他发梢,竟有几分温柔。正愣神时,突然听见前方传来喊杀声——一群野狼从树林里窜出来,龇着牙朝我们扑过来！
将军们立刻拔刀迎敌,我吓得躲在树后,手里还攥着袋牛肉干。
头狼盯上了我,低吼着逼近,腥气熏得人作呕。我闭着眼把牛肉干扔过去,却听见嗷的一声惨叫。睁眼一看,头狼叼着牛肉干跑了,身后还跟着几只小狼,边跑边甩尾巴——这是把牛肉干当零食了
你没事吧公子不知道何时冲过来,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却见狼群已经跑远了,手里还攥着我的油纸袋。
它们......好像挺喜欢吃牛肉干的。我小声说。
狩猎队的人都愣住了,黑面将军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小夏娘子,你这牛肉干比俺的刀还管用！以后打仗带两袋,能省不少事！
公子低头看我,眼里有笑意流转：看来,本公子得给你封个镇狼小厨神的名号。
公子谬赞了。我低头笑,心里却想：镇狼不镇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看见公子笑了,笑得比春日的桃花还好看。
回到咸阳城,我算了算账,离五千半两的目标还差八百。
系统奖励的干辣椒藏在背包最深处,红得像火炭,捏碎时辣气直冲天灵盖——感谢21世纪的农业科技,让我能在公元前221年的咸阳城,搞一场辣味革命。
我蹲在土灶前,先把系统送的牛油块扔进铜锅,看它们慢慢融化成金黄的油海。隔壁王大叔凑过来,手里攥着刚打出来的铜漏勺：小夏,你这油咋比猪油还香
这是蜀地来的野猪油,去腥增香一绝。我瞎编理由,同时往锅里扔了把系统给的干花椒,毕竟,在大秦牛这种犁地的牲畜可是绝对不能随便宰杀的,被发现了轻则刺字重则砍头啊,更有甚邻居也会被连坐,她自己这点知识储备还是有的。您闻闻,这是汉源花椒,麻得舌头打颤。
花椒在油里噼啪作响,香气裹着热气腾起来,王大叔连打三个喷嚏：乖乖！这味儿比俺家婆娘的蒜罐子还冲！
真正的重头戏是炒辣椒。
我戴着用麻布缝的口罩,把干辣椒剪成小段,扔进油锅里。刹那间,红光腾起,辣味像无形的箭,刺得眼睛生疼,喉咙发痒想咳嗽。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警告！宿主未佩戴防护装备,接触辣椒素可能导致呼吸道灼伤】
早干嘛去了！我骂骂咧咧地翻出系统送的棉纱手套,戴上厚厚的口罩,往锅里加了勺炒香的白芝麻,又倒入磨碎的八角、桂皮——这些香料是我用三天时间,跑遍咸阳城的药铺凑来的,秦人只当它们是驱邪的药材,却不知能在锅里调出千般味。
炒到辣椒变成深褐色时,我往锅里浇了碗骨汤,顿时红油翻滚,像把夕阳揉碎在锅里。王大叔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漏勺当啷掉在地上：这、这汤咋跟血似的能喝吗
这叫红汤,喝了暖身子,比喝黄酒还带劲！我舀了勺汤,吹凉后递给路过的货郎,大哥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货郎捏着勺子的手直抖,闭着眼喝了一口,突然瞪大眼：哎呦！这味儿......像是被太阳晒得发烫的石板烙舌头,又麻又烫,过后还有点甜！
这就对了！我趁热打铁,从系统背包里摸出秘制麻酱——用炒熟的芝麻磨成酱,加系统送的香油和盐调匀,您蘸这个试试,辣得过瘾,香得上头！
日头偏西时,铜锅周围已经围了三层人。
穿襦裙的小娘子捂着鼻子凑近：夏姐姐,这味道好冲啊,像把火把塞进鼻子里！
这叫辣,是天地间最烈的味道。我故意提高声音,让戴高冠的老学究能听见,《黄帝内经》说辛入肺,辣驱寒,这辣味能通七窍、驱寒湿,比姜茶还管用！
老学究果然上钩,拄着拐杖挤进来：小娘子此话怎讲老夫遍查典籍,未见辣字记载。
那是因为以前没人把这味说清楚。我往他碗里涮了片羊肉,裹上麻酱递过去,您看这味,比辛烈,比燥暖,入口如烈马奔腾,入喉似炭火下行,非辣字不能形容。
老学究咬了一口,辣得额头冒汗,却两眼放光：妙！妙啊！舌尖先麻后辣,喉间回甘,此味当立一字！老夫明日就奏请博士官,将辣字编入《仓颉篇》！
围观群众轰然叫好,小娘子拽着我的袖子笑：夏姐姐,那这锅就叫辣锅好不好听着就带劲！
不如叫麻辣火锅。熟悉的清冷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公子倚在槐树下,手里把玩着块辣椒皮,麻为前驱,辣为大将,此锅如千军万马过喉,痛快！
公子身后跟着的内史大人显然被辣味惊到了,捏着银筷子的手悬在半空：这红汤......不会有毒吧
内史大人放心,我已试过毒。公子挑眉,亲自给内史大人涮了片羊肉,您看这肉片,在红汤里七上八下,待血色退尽,蘸上麻酱,滋味最佳。
内史大人将信将疑地送入口中,突然咳嗽起来,辣得直扇风。我心里咯噔一下,却见他咳嗽完又夹了一筷子：过瘾！比本大人年轻时在陇西吃的椒酱还够劲！这辣度......能治老夫的老寒腿啊！
公子斜睨我一眼,眼里有促狭的光：小夏娘子,还不把蘸料配方告诉内史大人
回大人,这麻酱需用炒熟的白芝麻磨成泥,加香油、盐、蒜泥调匀。我故意忽略公子的眼神,至于红汤的秘方......乃是家传古法,不便透露。虽然牛油一直都是系统源源不断的提供给我,我并不用在大秦偷偷牵来谁家的老牛宰了熬汤,但也不可能告诉他底料红汤用的是牛油和牛骨汤……
内史大人哈哈大笑,从腰间解下玉珏放在桌上：小娘子果然经商奇才！明日我让庖厨来学做这麻辣火锅,若能传入宫中......
他的话没说完,却让我后背发凉——让皇帝知道我一个摆摊的能做出这种美味,是福是祸公子似是看出我的担忧,轻轻咳了一声：内史大人,小夏娘子的食肆明日才正式开张,您若想学,不如等她挂牌之后
内史大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我偷偷看公子,他耳尖微红,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锅里的毛肚,像生怕别人抢了去。
黄昏收摊时,铜锅里的汤已经见了底,我的兜里沉甸甸的——光是内史大人的赏钱,就够三百半两。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
【今日营业额：九百八十秦半两,累计五千零二十半两！主线任务完成！】
我蹲在槐树下数钱,公子不知何时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我送的巧克力麻花：明日食肆开在哪
暂未定址。我故意卖关子,不过若有贵人相助......
本公子可没空给你当账房先生。他挑眉,却从袖中掏出张地契,咸阳宫东侧有间铺面,原是吕不韦的私产,你若不嫌弃......
我看着地契上的朱砂印,惊得说不出话。公子站起身,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明日卯时,本公子要吃鸳鸯锅,一半红汤一半骨汤,加......
加豆腐和香菇。我接口道,还要配冰酪解辣,对吗
他脚步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晚风：你倒是记得清楚。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手里的铜钱叮当作响。远处的咸阳宫灯火通明,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在这个没有辣椒的秦朝,我用系统送的一把红辣椒,炒出了属于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