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村村长家的隐蔽屋内。
“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柳如烟惊讶地看着心不在焉,焉不在心的王老五。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汉,魂不守舍。
她刚刚还在想如何重新掌控,让王老五听自己的话。
就听见敲门声,说曹操曹操到。
“楚珺,是楚珺,砍人不眨眼的楚珺!”
王老五哆哆嗦嗦说着。
此时的他,脑海里还是楚珺带着狰狞面目,一刀划伤小王老五的场景。
还有就是今天楚珺一打六的壮举。
让他很是恐惧。
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同时他能感觉到,楚珺是不会放过自己。
用屁股想想,都能明白狗蛋六人去楚家闹事,是出自他的杰作。
“楚珺?”
“一个大傻子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
“切~”
柳如烟明显不信王老五的话。
扭动着翘臀,来到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又走了进去。
她不得不小心,因为村长的弟弟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可不能让她的小叔子知道自己和王老五的事。
否则性命不保,还会死得很惨。
“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模样?”
“都是出自楚珺之手!”
王老五长出一口气,缓缓道来。
他如今可以说和柳如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虽说他因为小王老五的事,记恨柳如烟,想要报复柳如烟。
但也要将楚珺这个共同的敌人解决掉再说。
“这还不算完。”
“今天我本来打算趁楚珺不在家,教唆狗蛋等六人去砸楚家。”
“你猜最后怎么了。”
“楚珺扛着一只约莫有三十多斤的傻狍子,及时回来。”
“他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狗蛋六人一一放倒!”
“六个人都不是他楚珺一个人的对手。”
“六个人啊!”
王老五到现在还不相信,明明昨天傍晚,楚珺被自己揍得半死不活,进气少,出气多。
然后一两个时辰不见,不仅恢复如初,而且身手都变得这么好。
难道说他的拳头还有这种神奇功效?
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真想给自己来一下。
不求身手有进步,只求把小王老五打出来…
“什么?”
“他楚珺能把你伤成这样?”
“一个大傻子,能在大雪封山的情况下,打到一只傻狍子?”
“一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废物,竟然能够轻而易举放倒狗蛋他们六个人?”
柳如烟一连反问很多,看着王老五频频点头确认,她感觉有一种倒反天罡的感觉。
她嘴巴涨得大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仿佛重现昨夜活吞小王老五的场景。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看着王老五的反应不像是说谎。
“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老五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否则他也不会来到这里,同时还为了破布上的修炼功法。
“哼!办法老娘多的事。”
柳如烟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迅速调整好情绪,整理了一下衣服,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春色,重新包裹好。
君不见,王老五看到她若隐若现的美妙身躯,无动于衷。
“你先按照这上面的功法进行修炼吧。”
“放心,都是一些图,没有字,你能看懂。”
说罢,柳如烟从她亵衣内掏出一张叠好的纸。
还散发着她的体香,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她将破布记载的功法——葵花宝典,誊到纸上。
同时为了进一步掌控王老五,她在功法上做了手脚。
一个不识字的文盲,肯定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
“好!”
王老五接过来,果然和柳如烟说的一样。
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的小人图案,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他只需要照着练习即可,很简单。
原本他来找柳如烟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布上的修炼功法。
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要。
毕竟之前离开的时候,他对柳如烟的态度很不好。
现在倒好,不等他开口就获得自己心心念的功法。
这下他就不用看柳如烟脸色了。
甚至等他修炼有成时,就可以把柳如烟卖进青楼。
不,他觉得卖进青楼太轻,应该把柳如烟送进边军当军妓。
一天免费伺候成百上千的军士,累死柳如烟。
“至于现在,我们可以免费给楚珺一个猎户腰牌。”
柳如烟玩弄着自己玉手,笑吟吟道。
“嗯?这是何为?”
王老五小心翼翼收起葵花宝典,放进胸前内衣里。
他不理解柳如烟为什么要帮楚珺获得打猎合法性。
“就知道你这个猪脑子想不明白。”
柳如烟白了王老五一眼。
有小王老五在时,脑袋笨就算了,还有笨的资格。
现在没有小王老五了,还这么笨,活该被她利用,充当免费打手。
“你想想看,猎户交的人头税是不是比正常普通人多三份?”
“还会强制娶三个媳妇。”
“这样一来,楚珺就要交六两银子头税。”
“再说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交人头税了。”
“他楚珺就算再牛逼克拉斯,短时间也不可能凑齐六两银子人头税。”
“要是凑不齐的话,官差肯定会把他强制带去边关从军,当炮灰的。”
柳如烟说着说着,来到王老五身边,一屁股坐在后者的大腿上。
无论她怎么摩擦,都感受不到铁棒的存在。
“桀桀桀~不错!我这就去办…”
王老五闻言很是欢喜,正巧,他就在县城认识一名官差。
说罢,将任人采摘的柳如烟抱起来,放在一边,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哼~果然是个废物!”
柳如烟很是不满,看来她应该再物色一名姘头了。
……
白景村,楚家。
楚珺强制压住被林半夏勾起来的浴火。
“夏儿,咱们先吃饭可好?”
楚珺此时肚子饿得很。
他胃里的兔肉,早就消化殆尽,要是不吃饭就开始打桩。
他担心自己会累死在林半夏的肚皮上。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嗯呢~全凭夫君做主。”
林半夏娇滴滴道。
只要楚珺不拒绝,她就很开心了。
然后她趁着楚珺收拾狍子的功夫,偷偷跑进屋内,从一个包裹里,缓缓掏出来一个品色尚佳的床单。
铺在简陋的床上,同时中正间还有一条洁白无瑕的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