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天,早上九点。
张重准时去了民政局!
没过一会,钰慧也来了。陪着她一起来的,还有曹柏。
两人唯一的财产就是在县城里的一套房子。当初首付是张重家里出的,但是房贷还没还完。
房子张重留给了钰慧,张重得到了这几年来接近二十万的存款。
双方没有子女,自然也不用争抚养权了!
不到一个小时,离婚手续就已经办完。
张重将离婚证递到了钰慧的手上,看着她:
希望你以后不会为了今天这个决定后悔!
后悔我这一生做的最后悔的决定就是跟你结婚。如果知道你的大伯死的这么早,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跟你结婚的!浪费了老娘这么久的青春!
钰慧冷笑一声,道。
六年的感情,自然不可能说没就没的。
可看到钰慧这副嘴脸,张重对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他头也没回的就走出民政局。
拽什么拽就你这死样子,一辈子都在那深山老林呆着吧!钰慧朝着他的背影大骂道。
这个时候曹柏已经走到她的身旁。
钰慧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曹柏:
曹柏,我是离过婚的女人了,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呢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对你的爱一直没变过。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离过多少次婚,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曹柏将钰慧搂进怀里,拼命的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钰慧也一脸甜蜜的靠在他的怀里。
如果不是因为钰慧的手上拿着的是离婚证,周围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因为结婚的小情侣呢。
钰慧,你想不想让他一辈子都呆在山林里当一个护林员曹柏看着张重已经走远的背影问道。
你有办法吗钰慧问道。
别忘记了我姑父可是咱们县的县长,要搞一个没有背景的他,那不是轻而易举。只要我姑父在这里一天,那么他就绝无出头的可能!
......
上午11点,酒店。
头疼,疼疼......
柳晓从酒店的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那重重的脑袋。
等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朵红色的梅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在昨夜给毁了。
她开始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被上级部门安排到白羊乡去当乡长镀金,昨天她在县委也见了白羊乡的乡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很热情在县城的大酒店办了一个接风宴。
本来她是不想去的,可想想将来要跟周国栋一起共事,两人还是一二把手。要保持好关系!
可谁知道那酒没喝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头是越来越重,身体也是越来越燥热!
于是她借着上厕所的工夫逃离了宴会。
然后她就在酒店的住房部遇到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
是他把自己扶进房间才躲过了周国栋手下的追捕。
柳晓的酒量其实是很好的,她昨晚之所以会是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模样,是因为酒里被下药的原因。
她很清楚的记得是她睡了那个男人,而不是她被那个男人给睡了!
至少那男人看起来比周国栋几人要顺眼多了。
这或许她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周国栋,这笔账,我记下了!
柳晓穿上衣服,看了一下房间。却始终没看到那名帅哥的影子。
哼,虽然是我强迫你的!但是你也没吃亏吧你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也太没责任感了吧柳晓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
她这才发现在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用刚劲的行书写着:
美女,昨天的事对不起。没想到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本来想等你起床再当面跟你说的,可因为早上有事要去处理。
如果你需要我负责的话,来白羊乡林业站找我。我叫张重!
还不错,是个敢作敢当的好男人!柳晓看了一下纸条,随手将它藏在了口袋里。
柳晓的脑海里回忆起了昨日的春情。
就跟头牛一样,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也不知道温柔一些!
柳晓骂了一句,随后走进浴室。
洗完澡,她将那有深刻意义的床单收起来。然后就离开了宾馆!
......
张重离完婚之后,没有在县城多逗留。
而是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回白羊乡了。
他没有回林业站,而是直接回到了乡委办公大院。
去年大伯因病去世,恰好那段时间上面下了文件,要保护生态环境。
那段时间白羊乡下辖的村子砍伐树木比较严重,于是乡里就成立了林业保护站。
张重也就此被调到了林业站当了护林员。
当初说好了,就一年的时间!
可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乡里依旧没有把张重调回乡委的的打算。
张重打算来找乡委领导要个说法。
他才刚刚走进乡委大院,正好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秃顶男人。
男人名叫张生,是白洋乡的林业站的站长,是张重的直属领导。
咦,张重你不是去县城给你丈母娘过生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生笑呵呵的问道。
生日已经过完了。
那你今天来乡里是张生一头雾水的问道。
张站长我有事找你商量!
张重本来是打算找乡委书记周国栋谈的。
不过周国栋似乎不太待见他,两人又差了好几个级别。
那找张站长聊的话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张生平日和善,对张重也算挺好。
行,那去我办公室谈吧!
两人先后进了办公室,张生甚至还亲自为张重倒了杯茶。
张重就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张生听完之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
张重,你是咱们乡里唯一的985毕业的大学生,让你去看林子是有些屈才了。不过这事我恐怕说不上话!
你是咱们林业站的站长,可以直接接触到分管的副乡长还有乡委领导。你怎么会说不上话呢张重以为他是在故意推脱,所以语气也加重许多。
张重,不是这个意思。是我马上要换岗位了,而我这个位子会有别人来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