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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我的伤势基本恢复了。
基本上可以自己拄着拐杖下地行走。
这段时间,傅廷修没有再来看我。
和他当初不离不弃的承诺完全不同。
而那封邮件,他也从未打开过。
一直到,苏淼淼缠着他要去把我从苗疆带回去的礼服,拿火点了烧着玩。
却还嫌弃火烧的不够热烈。
一定是我偷偷在衣服做了什么手脚。
不想让她给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祈福。
她撒着娇,拉住傅廷修的胳膊,软声软气的就要惩罚我。
可傅廷修打开手机,给我连拨了三个电话,对面都是无声接听的消息。
他突然有些心慌。
这次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我了,按理来说,我该主动乖乖的跑到他身边。
求他怜悯,多回家看看自己啊!
可现在怎么变得有点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之前我望向他,冷漠又决绝的神情。
想到这里,傅廷修不由得更心烦了。
一个蛮荒之地出来的女子而已,居然还想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留下留言。
晚上是奶奶的生日,你快点回家。
再无理取闹,还拿着孩子说事的话,我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