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烈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反手擒住对方手腕,一扭,匕首落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司空煜,别白费力气了。”
宁烈冷冷的说。
借着月光,可以看清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的英俊挺拔,一身锦衣,正是北王的独子司空煜。
“宁烈!”
司空煜咬牙切齿的说,“你敢动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哈,你爹都要造反了,还在乎多我一个敌人?”
宁烈嗤笑一声,“带走!”
司空煜被五花大绑,押回了皇宫。
宁烈并没有虐待他,而是将他关在了一间设施齐全的偏殿,还派人好生照顾。
“记住,别让他死了或跑了。”
宁烈对守卫说,“他是我们的保命符。”
。
司空玉展开绢帛,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陛下?”
宁烈关切的问。
司空玉手微微发抖:“这……这确实是父皇的遗诏。上面说……说……”
她深吸一口气:“说他晚年的知自己不是司空家的血脉,而是被抱养的。真正的司空家后人是西王和北王。所以,他遗命由西王继位……”
宁烈倒吸一口冷气:“这……”
“不可能!”
司空玉突然提高了声音,“父皇不可能写这样的遗诏!这一定是伪造的!”
宁烈小心的接过绢帛,仔细检查:“字迹和印章看起来确实像是先帝的……但我也怀疑这是伪造的。”
他思索片刻,突然问道:“陛下,先帝生前可有什么密友或心腹,能够辨别这份遗诏的真伪?”
司空玉想了想:“有一人或许能帮忙。父皇生前的贴身太监李德全,现已出家为僧,住在城外的青云寺。他侍奉父皇几十年,无人比他更了解父皇。”
“那就请他入宫一趟。”
宁烈建议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此事务必保密。”
司空玉点头应允,立刻派心腹去请李德全入宫。
与此同时,宁钩的探子传来消息:北王大军已经推进到距京城只有一百里的的方,预计明日便能抵达城下。
宁烈马上召集众将,部署防务。
“韩将军,你率领五千精锐,驻守北门;赵将军,你带三千人守东门;周将军,西门交给你……”
宁烈一一分配任务,然后说:“敌强我弱,我们要用计谋弥补兵力不足。城墙上准备滚木礌石,大量热油。一旦敌军攻城,给我往死里砸!”
众将领命而去,宁烈则回府继续筹划。
刚到府中,刘谨便匆匆赶来:“大人,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宁烈皱眉:“先说坏的。”
“李卫不见了。我们翻遍了京城,没找到他的踪影。”
“那好消息呢?”
刘谨嘴角上扬:“我们抓到了徐谨的心腹秘书。经过严刑拷问,他招供了不少事情,包括……徐谨的死因。”
宁烈眼前一亮:“快说!”
“徐谨确实是被杀人灭口。
但凶手既不是西王,也不是北王,而是……”刘谨压低声音,“韩霄。”
“韩霄?!”
宁烈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能!”
“千真万确。”
刘谨肯定的说,“徐谨知道太多韩霄的秘密,所以韩霄派人假扮狱卒,进去杀了他。”
宁烈陷入沉思:“韩霄……他和两位藩王是什么关系?”
“这个秘书也说了,”
刘谨继续道,“韩霄表面效忠陛下,实际上与北王有秘密联系。徐谨知道这事,所以不的不灭口。”
宁烈脸色铁青:“妈的,原来是内鬼!难怪我们的行动总是被对方知晓……现在韩霄负责北门防守,那岂不是……”
“羊入虎口!”
刘谨急道。
“立刻派人监视韩霄的一举一动。”
宁烈命令道,“但不要打草惊蛇。如果他真有异心,让他先露出马脚再说。”
刘谨领命而去,宁烈则开始调整防务计划。
正当他思索对策时,昭阳公主匆匆赶来:“宁大人,有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听宫女说,李德全已经被请入宫了,正在与陛下密谈。但……但他进宫前,曾有人看见他与一名神秘人物会面。”
宁烈眉头一皱:“什么神秘人物?”
“没人认识,但看穿着打扮,像是北王府的人。”
宁烈猛的站起:“糟了!李德全可能已被北王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