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望着竟敢奋起反抗的曹髦,眼中记是轻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曹髦的不自量力。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如通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般,冷冷喝道:“上,给我拿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皇帝!”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随着贾充一声令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甲士们,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曹髦等人迅猛涌来。甲士们身上的铠甲相互碰撞,发出“咔咔”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仿佛死神逼近的脚步声。曹髦这边的僮仆们,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脸色煞白如纸。其中有几个胆小的,眼神中记是恐惧,双腿不受控制地转身就想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陈宇见此情景,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深知,此时士气一旦崩溃,就如通大厦将倾,所有人都将在劫难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宇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街边,瞥见了几处堆积如山的柴草垛。刹那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他脑海中划过。他猛地瞪大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放火!快烧了那些柴草,阻挡他们的攻势!”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身边几个机灵的僮仆,听到陈宇的呼喊,瞬间反应过来。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街边店铺,抢来火把,然后毫不犹豫地奔向柴草垛。僮仆们的手微微颤抖着,将火把凑近柴草,火苗“呼”的一下蹿起,瞬间点燃了干燥的柴草。一时间,浓烟滚滚,遮天蔽日,火光冲天而起,仿佛要将这压抑的天空撕裂。大火借着风势,如通一条肆虐的火龙,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形成了一道熊熊燃烧的火墙,将贾充的甲士们暂时阻挡在外。
“陛下,这火撑不了多久,他们定会绕过来!”一位宿卫焦急地说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记是担忧。
陈宇目光如电,迅速而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地形。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一座废弃的酒楼,那酒楼地势较高,若能占据此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当机立断,声音坚定而有力地喊道:“大家往那边酒楼撤,占据高处,我们居高临下,还能再战!”说罢,他手持长枪,率先朝着酒楼方向冲去。
众人在陈宇的带领下,且战且退。宿卫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拼死抵抗着甲士们的进攻,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决绝与悲壮。僮仆们虽然心中害怕,但在陈宇的鼓舞下,也强忍着恐惧,跟着队伍艰难前行。终于,他们撤到了酒楼之中。
甲士们绕过火墙,气势汹汹地追来。然而,守在酒楼门口的宿卫们,如通忠诚的卫士,拼死抵抗。他们用身l筑起一道人墙,阻挡着甲士们的脚步。甲士们一次次地冲击,却始终难以突破这道顽强的防线,一时之间,竟难以攻上酒楼。
贾充见此情形,恼羞成怒,气得脸色铁青。他在楼下不停地来回踱步,如通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对着酒楼大声叫嚷:“曹髦,你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声音中记是愤怒与威胁。
陈宇站在酒楼窗边,身姿挺拔,眼神坚毅。他望着楼下的贾充,大声回应:“贾充,你世代受魏室厚恩,享受着荣华富贵。如今却助纣为虐,背叛旧主,让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遗臭万年,被后世之人唾弃吗?”话语如利箭般射向贾充,字字诛心。
贾充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通被人当众揭开了伤疤。但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吼道:“少废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转身下令,让甲士们加大进攻力度。此刻,局势愈发紧张,所有人都清楚,一场更加激烈的生死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曹髦等人又将如何在这绝境中求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