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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蹲在地上,她顺势把剩下的热茶浇到我头上。
我知道她在嫉妒,索性挑明。
三天后我也会嫁人,你何必跟我针锋相对
陆斯野大步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你要嫁给谁
下·体一阵暖流,想来是不规范的药流起了作用。
地上一片血红,苏鹿鹿捂住口鼻,打断我们的对话。
昨天你离开后项链就没了,还反泼我脏水。
你用这种劣质染发剂装流血,斯野哥哥才不会上当。
红色的水流沿着发丝流过我的脸,身下血和水混也在一起。
小腹绞痛,我无力辩驳。
陆斯野却当我是默认,他收起那一丁点心疼,语气冷漠:
把项链拿出来,我还可以让你当小。
他一锤定音。
我忍不住心凉几分。
你们俩的东西我一个也不会要,也不稀罕要!
大概是心疼苏鹿鹿,陆斯野脸色更加难看。
他手心握着金镯,紧了又紧。
还是搜身吧,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鹿鹿在一旁提议。
我看向陆斯野,他没否认。
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崩断。
我脱下外套,再脱衬衣。
胸前,是曾经帮他挡子弹时留下的三道枪伤疤痕。
我抬手去解内衣扣。
够了!
陆斯野突然怒喝,冲过来,扯开我的手。
我说够了,让你脱就脱!乔轻瓷你贱不贱!
我冷笑出声。
这么多年,我不是一直都在犯贱吗
要脱裤子吗,万一我下贱的把项链藏在隐秘处呢
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我却没再多看他一眼。
一夜无梦,七年付出像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
婚礼当天,楼下热闹非凡。
但我的房门却被锁死。
守在门口保姆说,陆斯野怕我在婚礼上闹事,非要嫁给他。
只能等洞房过后,明天再给我解封。
我感叹他的自负,可眼看着马上就到了和裴聿约定的时间。
夜幕降临,我再也等不下去。
顺着用床单拧成的绳索,爬下楼。
宾客散去,黑暗中拖鞋被甩掉,我不管不顾的扑向裴聿怀里。
那体温真实得让人想哭。
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淬了冰的男声:
乔轻瓷,他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