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昭皱起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杯边缘,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她盯着祖逸,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为什么洪秀全的遗骸要叫‘圣人遗骸’?”
她再次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总不能因为他自称‘天王’,后世就真把他当圣人了吧?”
祖逸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微微偏头,目光投向客厅的入口处,似乎在等待什么。
他的神情依旧平静,但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一下,应该有人能解答你的疑问了。”
他轻声说道,眼神示意吕云昭稍安勿躁。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一阵微凉的夜风裹挟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宁静气息涌入室内。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形修长,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他的面容年轻,却带着一种超越时间的沧桑感,湛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能看透人心。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双手——戴着纯白的手套,似乎刻意遮掩着什么。
他径直走到祖逸对面的沙发坐下,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早已熟悉这里的一切。
吕云昭的瞳孔微微收缩,某种本能的警觉让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和嬴政很像,却又截然不同。
嬴政的威严如同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而这个人,却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介绍一下。”祖逸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这位是耶稣。”
吕云昭的手指猛地一颤,茶杯差点从掌心滑落。
“什么!”
“没错,就是那个耶稣。”
祖逸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洪秀全确实是他的弟弟。”
耶稣微微一笑,那笑容温和而悲悯,却莫名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洪秀全没有说谎。”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他确实是上帝次子。”
吕云昭的呼吸微微一滞。
“等等……”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动摇:“你是说,洪秀全当年自称‘上帝之子’,不是疯言疯语?”
“不是。”耶稣轻轻摇头:“只是世人从未相信过他。”
祖逸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神色依旧淡然。
“所以,洪秀全的遗骸之所以被称为‘圣人遗骸’,是因为他体内流淌着神圣的血脉。”
他解释道:“而撒旦教想要利用这一点。”
“撒旦教?”吕云昭挑眉。
耶稣的目光微微暗沉,手套下的手指轻轻交叠。
“他们想通过仪式复活洪秀全,利用他的血脉打开某种……通道。”
他的语气依旧平和,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而我,就是来阻止这件事的。”
吕云昭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信息。她并不是什么关键人物,只不过恰好在场罢了。
真正重要的,是祖逸——只要有他在,无论面对什么,似乎都能让人安心。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护送洪秀全的遗骸,防止撒旦教得手?”她终于开口。
“不。”
祖逸放下茶杯,目光锐利:“我们的任务,是确保复活仪式顺利进行——但必须由耶稣来完成。”
耶稣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洪秀全的灵魂被束缚在生与死的夹缝中太久。”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是时候让他安息了。”
吕云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这场任务,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秦朝:
嬴政手中的青铜酒樽重重砸在案几上,玄色龙袍的广袖无风自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上帝次子?这等西域蛮夷的荒谬之说也敢妄称神圣?”
他的手指在太阿剑鞘上缓缓摩挲,指节敲击出令人心悸的节奏。
李斯手中的竹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回禀陛下,据西域商旅所言,极西之地确有崇拜独一神的教派流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阴晴不定的脸色。
蒙恬的青铜长戈重重杵在大殿地面上,铠甲随着他愤怒的动作铿锵作响:“荒谬绝伦!我中原大地自有昊天上帝庇佑,何时轮到这些蛮夷之神在此大放厥词?”
虎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赵高阴柔的笑声从大殿角落幽幽传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怀中拂尘:“陛下,这个金发碧眼的蛮夷之人竟敢妄称神子…”
他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要不要派黑冰台去查探虚实?”
淳于越的花白胡子剧烈颤抖着,手中的龟甲“咔”地裂开一道缝隙:“大逆不道!实在是大逆不道啊!周礼明载天子乃天之子,这些蛮夷…”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不止。
王翦老将军豪迈的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他用力拍打着身上的战甲:“哈哈哈!陛下,要不要老臣带兵去会会这个所谓的‘神子’?”
眼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
章邯年轻的面容上布满寒霜,按剑的手上青筋暴起:“装神弄鬼的西域蛮子!”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末将愿率三千锐士踏平这些…”
扶苏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困惑:“父皇,若真有什么上帝…”
话未说完就被嬴政凌厉如刀的眼神打断,连忙低头退后两步。
尉缭子若有所思地捋着雪白的长须,浑浊的老眼中精光闪烁:“以神子之名行教化之事…”
他低声喃喃自语:“倒是个控制民心的绝妙法子。”
西汉:
刘邦刚入口的美酒“噗”地喷了出来,他指着天幕笑得前仰后合,冠冕都歪到了一边:“哈哈哈!上帝次子?那朕岂不是昊天上帝的亲儿子?”
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萧何手中的奏简“哗啦”一声散落在地,向来沉稳的丞相罕见地露出震惊之色:“西域胡神竟有子嗣降世?这…这完全违背了圣人所言的天道…”
张良的羽扇突然停在半空中,温润如玉的面庞浮现出深思的神色:“上帝…独一之神…”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倒是与黄老之学中的某些理念…”
樊哙用力拍打着大腿嚷嚷,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滚圆:“放屁!要论神仙后裔,咱们轩辕黄帝的子孙才是正根!”
他的大嗓门震得殿内嗡嗡作响。
韩信站在殿角的阴影处,眼中的精光闪烁不定:“神子…转世…”
他握枪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发白,“难怪能…”
吕后的鎏金护甲深深掐入掌心,凤目中寒光凛冽:“蛮夷之神也敢妄称…”
她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针。
陈平手中的龟甲“咔嗒”一声裂成两半,向来从容的谋士此刻面色惨白:“天机…天机完全紊乱了…”
他的声音微微发抖。
周勃一把扯断腰间的绶带,指着天幕怒喝:“装神弄鬼!”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我华夏自有完整的神明体系!”
夏侯婴挠着头小声嘟囔:“这金毛郎君长得倒是挺俊俏…”
话音未落就被众人愤怒的目光逼得缩了缩脖子。
曹参突然拍案而起,指着天幕的手指微微发抖:“等等!若洪秀全真是神子…”
他的声音因震惊而发颤:“那太平天国的那些教义…”
东汉:
刘秀手中的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缝隙,温润如玉的面容罕见地露出惊容:“上帝次子?”
他的声音因震惊而略微发颤。
邓禹手中的竹简散落一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陛下,这西域胡教竟已”
话到一半突然语塞,不知该如何继续。
冯异“锵”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天幕中耶稣的身影:“妖言惑众!”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我大汉岂容这等邪说”
马援拍案大笑,豪迈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哈哈哈!要论神裔,我华夏炎黄子孙才是正统!”
他的眼中满是不屑。
阴丽华轻抚发簪的玉手微微发抖:“陛下这异域神祇”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吴汉腰间的环首刀“锵啷”一声出鞘半寸:“管他什么神子!敢来犯我大汉疆土”
他的眼中燃烧着战意。
耿弇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独一神倒是与谶纬之学中的某些预言”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岑彭手中的令箭“啪”地一声折断:“荒谬!我华夏自有天道运转!”
他的脸上写满愤怒。
贾复冷笑着擦拭手中的长戟:“装神弄鬼之辈!”
他的眼中满是不屑:“待某一戟”
寇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骤变:“等等若洪秀全真是”
话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寒颤。
唐朝 :
李世民手中的琉璃盏“啪”地一声粉碎,琥珀色的酒液溅落在龙袍上:“景教上帝?”
威严的面容罕见地露出惊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
魏征手中的谏书“刺啦”一声撕成两半,花白胡子气得直翘:“荒谬绝伦!我大唐自有昊天上帝,何须这些西域邪说!”
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长孙无忌的玉笏“当啷”一声掉落在大殿地面上,向来沉稳的宰相此刻面色苍白:“独一神这与我们祭祀天地的礼制”
程咬金的大斧“咚”地砸在地上,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哈哈哈!要论神仙,俺老程的斧头就是神仙!”
豪迈的笑声中却带着几分不自然。
秦琼的金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面色凝重:“装神弄鬼之辈!”
他的目光如电,扫过天幕中耶稣的身影。
李靖手中的拂尘无声滑落,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罕见地露出震惊之色:“陛下,这波斯传来的景教竟有如此”
武周:
武则天的凤目微微眯起,纤纤玉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裙摆:“神子”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狄仁杰的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在案上,向来温和的面容此刻布满寒霜:“荒谬!若真有什么上帝之子”
李白的酒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这位向来洒脱的诗仙此刻目瞪口呆:“古今多少事都付都付”
罕见地语塞。
元朝:
忽必烈手中的马奶酒碗“咚”地砸在案几上,浓眉下的虎目圆睁:“长生天之外还有上帝?”
浑厚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八思巴手中的转经筒突然停住,这位藏传佛教领袖罕见地露出困惑之色:“阿弥陀佛这西域一神教义”
伯颜的弯刀“锵”地出鞘半寸,蒙古汉子的脸上写满不屑:“长生天在上!这些西域蛮子的神明”
马可波罗手中的羽毛笔“啪”地折断,这位威尼斯商人激动地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尊贵的大汗,在我的故乡”
阿合马手中的算盘珠子散落一地,回回商人的眼中闪烁着精光:“若是能将这教派也纳入税收”
真金太子手中的经书“哗啦”掉落,这位虔诚的佛教徒面露忧色:“父汗,这等异端邪说”
忽秃伦公主的鞭子“啪”地抽在地上,蒙古贵女的眼中满是好奇:“那个金发男子长得倒是”
刘秉忠的道冠微微歪斜,这位汉人谋士喃喃自语:“上帝这与道教的三清”
姚枢手中的茶杯“咔”地裂开。
理学家面色凝重:“有违天理!有违圣人之道!”
廉希宪的狼毫笔滴落墨汁。
色目官员的眼中精光闪烁:“若是能借此机会”
明朝:
朱元璋手中的玉如意“啪”地砸在御案上,震得奏折四散:“上帝次子?!”
他猛地站起身,明黄龙袍在殿内无风自动。
刘伯温手中的罗盘“咔”地裂开一道缝,向来从容的谋士此刻面色惨白:“陛下,这天机”
徐达的佩剑“锵啷”出鞘半寸,虎目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荒谬!我大明自有昊天上帝!”
常遇春拍案而起,震得茶盏跳起三寸高:“他娘的!这些西洋蛮子也敢”
李善长手中的毛笔“啪嗒”折断,花白胡子剧烈颤抖:“以神子之名”
汤和腰间的战刀“咚”地杵地:“管他什么神!在咱们淮西子弟面前”
朱标手中的书卷“哗啦”散落,温润的面容露出惊惶:“父父皇”
马皇后轻抚翡翠念珠的手微微发抖:“重八,这天幕所言”
沐英的苗刀“铮”地出鞘:“陛下!让末将去”
蓝玉冷笑着擦拭长枪:“什么上帝之子”
清朝(康熙时期)
康熙帝猛地将手中的珐琅茶盏重重砸在御案上,明黄色龙袍的袖口因愤怒而微微颤动:“这些西洋人竟敢妄称什么上帝之子?我大清奉天承运,自有天道正统,岂容这等夷狄邪说惑乱人心?”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
南怀仁手中的纯银十字架“啪嗒”一声掉落在大殿的金砖上,这位比利时传教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陛下容禀,这确实是基督教义中记载的救世主,但微臣从未想过”他的汉话突然变得结结巴巴,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明珠手中的翡翠朝珠“哗啦”一声散落满地,这位满族重臣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皇上明鉴,这等西洋邪说竟敢妄称神圣,实在是大逆不道,臣请立即驱逐所有西洋传教士!”
索额图猛地拍案而起,花白的辫子因激动而剧烈晃动:“荒谬绝伦!我大清自有天朝礼制,祭祀天地祖宗的正统礼仪,岂容这些化外蛮夷在此妖言惑众?”
他的声音震得殿梁嗡嗡作响。
陈廷敬手中的奏折“刺啦”一声被撕成两半,这位汉族大臣面色凝重如铁:“皇上,此事关乎我朝根本礼制,若任由这等邪说流传,恐怕会动摇国本,臣请立即下旨禁绝。”
李光地的老花镜滑落到鼻尖,这位理学名臣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发抖:“有违天理!有违圣人之道!自周公制礼作乐以来,我华夏自有祭祀体系,岂能容这等夷狄之说混淆视听?”
施琅的佩刀“锵”地一声出鞘半寸,这位水师提督眼中寒光闪烁如刀:“皇上,要不要臣带领水师战舰,直捣这些西洋人的老巢?让他们知道大清的厉害!”他的声音充满杀伐之气。
周培公的御赐狼毫笔“啪嗒”一声折断,墨汁溅洒在摊开的奏章上:“这些西洋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哽咽,花白胡子不住颤抖。
张英手中的精装《圣经》“哗啦”一声重重合上,这位与传教士交好的大臣面色复杂难明:“陛下,其实这教义在西洋各国流传已久,但微臣万万没想到”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容若手中的诗稿如雪片般飘落在地,这位满族才子的眼中闪过异样光彩:“原来西洋也有这等精妙的宗教思想,倒是与我们的禅宗佛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清朝(雍正时期)
雍正帝手中的朱笔“啪”地一声断成两截,阴鸷的目光如刀般扫过殿内众臣:“上帝次子?这些西洋人莫不是要效法白莲教造反?”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寒风。
年羹尧的铠甲随着他愤怒的动作“哗啦”作响,这位西北大将军怒目圆睁如铜铃:“皇上,要不要臣即刻带领西北铁骑,将这些传播邪说的洋人统统赶出我大清疆土?”
声音如雷震耳。
李卫的惊堂木“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案上,这位能臣的面色铁青如霜:“荒谬!我大清自有天道正统,这些西洋蛮夷的邪说若是流传开来,岂不是要动摇国本?必须严加禁止!”
田文镜手中的账册“哗啦”一声散落满地,这位理财能臣的眼中精光闪烁如电:“这些西洋人传播邪说也就罢了,居然还借着传教之名,暗中偷税漏税,实在是罪加一等!”
鄂尔泰的朝珠“咔”地一声绷断,上好的东珠滚落一地,这位满族重臣面色阴沉如墨:“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臣建议立即关闭所有教堂,将那些洋和尚统统驱逐出境!”
张廷玉的花白胡子剧烈颤抖,这位三朝元老的声音因震惊而发颤:“这这完全违背了圣人之道啊!自尧舜禹汤以来,我华夏何时需要这些夷狄之神来指点江山?”
允祥手中的沉香木佛珠“啪”地一声断裂,这位怡亲王面露忧色:“四哥,这些西洋人的教义听起来倒是慈悲为怀,但若是任其传播,恐怕”
他的声音充满忧虑。
年贵妃的苏绣团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这位满族贵妇的眼中满是惊恐:“皇上,这些西洋人的邪说若是传入后宫,恐怕会蛊惑人心,臣妾请求严加防范!”
曾静的供状“刺啦”一声被撕成碎片,这位谋逆犯人的眼中突然闪过异样光彩:“原来如此!既然西洋都有上帝之子,那我汉人为何不能”
他的话被侍卫粗暴打断。
清朝乾隆时期:
乾隆帝手中的和田玉扳指“咔”地一声出现裂痕,这位向来威严的皇帝面容微微抽动:“上帝次子?这些西洋人莫不是要与我大清的‘天子’之称一较高下?”
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和珅的翡翠鼻烟壶“啪”地一声摔得粉碎,这位宠臣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皇皇上息怒!这些西洋蛮夷不懂礼数,微臣这就去查办所有传教士,绝不让他们”
纪晓岚的鎏金烟袋锅“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四库全书》总纂官罕见地语塞:“这这西洋人的教义虽然荒诞,但其中某些思想倒是与我们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
刘墉的官靴“咚”地一声重重跺在金砖上,这位刚直大臣怒发冲冠:“荒谬!我天朝上国自有孔孟之道,何须这些蛮夷之说来指手画脚?臣请立即禁绝所有西洋书籍!”
福康安的佩剑“锵”地一声出鞘半寸,这位年轻将军眼中战意熊熊如烈火:“皇上,让臣带领八旗精锐,去会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西洋人,叫他们知道大清的厉害!”
阿桂手中的军报“哗啦”一声散落满地,这位老将军面色凝重如铁:“西北准噶尔刚刚平定,这些西洋人就在沿海兴风作浪,莫不是要”
他的声音充满警惕。
容妃的波斯纱巾无声飘落,这位回部贵妇的眼中闪过异样光彩:“原来西洋也有这等精妙的宗教,倒是与我们伊斯兰教的某些教义”
她的话突然停住。
钱沣手中的奏折“刺啦”一声被撕成两半,这位清流言官怒不可遏:“有辱国体!有辱圣教!这些西洋邪说若是流传开来,我大清礼仪之邦的颜面何存?必须严惩不贷!”
王杰的御赐紫毫笔“啪嗒”一声折断,这位汉族大臣面色惨白如纸:“这完全违背了程朱理学的根本要义,若是任其传播,恐怕会”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哽咽。